当我揣着系统发的三百文铜钱站在汴京虹桥时,卖胡饼的刘二娘正叉着腰喊价:"新出炉的羊肉旋饼,五文两个!"我的肚子应景地叫起来,却攥着钱袋不敢动——这可是我未来三个月的全部家当。
启动资金 | 300文 |
当日伙食费 | 12文 |
客栈通铺 | 30文/晚 |
在城南破庙蹭住第三天,我花15文淘到件半旧青布直裰。裁缝铺王娘子见我可怜,教我改短了当工作服,这件衣裳后来成了我的"幸运衫"。
靠着帮人写春联挣到第一桶金时,东街张秀才酸溜溜地说:"女子抛头露面,成何体统。"我研墨的手顿了顿,转头朝排队的大娘们笑道:"下一位要写寄给戍边儿子的信对吧?"
当我在州桥挂出"知墨轩"匾额那天,对面书肆掌柜老周送来对青瓷镇纸。这个总爱念叨"女子无才便是德"的老古板,如今常来讨教装订线装书的现代工艺。
清明那天,绸缎庄吴掌柜家的小公子落水。我顾不得罗裙沾湿,用现代急救法把人救醒后,整个马行街的商户看我的眼神都变了。
"林姑娘要的徽墨,我让伙计走漕运加急了。"这是从前鼻孔朝天的货运行少东家。遇见陆承渊是在大雪封路的腊月。这个自称"茶商"的男人,带着商队被困在我的铺子屋檐下。我让伙计煮了姜茶分给众人,他接过粗陶碗时,指尖的温度化开了我袖口的冰碴。
后来才知他是皇商陆家的三公子,为寻访失传的建窑兔毫盏走遍南北。当他在我的账本上画出釉色配方时,窗外的迎春花正探进头来。
初遇 | 建隆三年腊月 |
定情 | 次年上巳节 |
信物 | 残片修补的曜变天目盏 |
此刻我坐在新置的绣楼里,看着陆家送来的聘礼单子:"越罗十匹、南海珍珠一斛、澄心堂纸三十刀..."最底下压着张地契,正是我们初见时租下的那间铺面。
窗外传来打更声,梆子敲过三下。明日要试穿嫁衣,但我还是点起油灯,在账本记下今天新接的订单——城东李府小姐出阁,要订百套洒金婚书。